是有负恩。”

她完，又挑眉描黛。

姜明珠只好坐在一旁等着她。

姜悬珠涂涂抹抹了半，才收工，转过脸，用手支着下巴，得意洋洋的问，“怎么样，我好看吗？”

姜明珠认真看了几秒后，点零头，“好看，不过姐姐就算不上妆，也好看。”

她的手法其实很简陋，只会把脸抹白，把黛描黑，为唇点朱。

但有那清丽绝伦的底子在，怎么折腾也好看。

姜悬珠满意的扬起下巴，她身上一袭水红色棉裙，腕间一枚细细银圈，虽算不得奢贵，却是生动异常。

“娘早上做了什么？”

姜悬珠边问一边去看今的早饭。

白粥和咸菜。

她蹙眉，不满抱怨，“吃这些，我都腻了。”

姜明珠为她盛了一碗粥，安慰道，“今大哥要回来，肯定会带好吃的回来。”

姜悬珠闻言脸上高兴了不少，连白粥和咸菜都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姜明珠把碗收拾了，背上一个竹篓，在门口寒风处催促里面不知道在磨蹭什么的姐姐。

“姐姐，咱们快出门吧。”

她冲里面催促一句。

姜悬珠磨磨蹭蹭的出来了，她刚刚在补口脂。

姜明珠牵起她的手，恍觉她的手被风吹得有些凉了。

“姐姐，我进去拿点东西。”

姜明珠又扭头进了屋里，半晌后手里拿着一个兜帽披风，披到姜悬珠身上，复才背起背篓，牵上她的手。

“走吧。”

姜悬珠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有点不乐意。

这披风灰扑颇，是娘用碎布头缝的，一点也不好看。

但风夹寒意，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手藏到了披风里。

家里往外走两公里，有一片荒地，一些灌木已经枯了，姐妹两人就是在这里捡柴。

姜明珠站定后，就麻利的取下背篓，放到一处平坦的地方，

“姐姐，我去捡柴，你在这里等着。”

她完，就去捡那些枯枝野木。

姜悬珠作为姐姐，却是缩着脑袋不愿意干活。

她心的把一半的披风铺到地上，提着裙子坐上去，另一半披风盖在身上，能多一份暖意。

安顿好了，姜悬珠曲着双腿，一只手支着下颐，眼皮一垂一垂的打起盹儿来。

秋色已去，万山黄翠变得墨白，零落的枯黄枝叶也被西风扫尽。

唤醒姜悬珠的是一声鹊鸟低语。

较早落下的枯叶渐渐埋入了土里，将硬实的土地披上一层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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