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悬珠和姜明珠却没有什么胃口了。
姜悬珠喝了一口温水,不安的问,“明珠,你,为什么会有人给魏显下毒呢?”
不过就是一个奴才罢了,居然会有人忌惮他,给他下毒。
这里头似乎藏着什么她不知道事,总让她觉得不安忐忑。
姜明珠也想不明白。
她敛眉沉思一会,“姐姐,此刻距京城也没多远了,消息应该比兆县灵通,不如我出去打听打听,看能不能多知道一些消息。”
这是个好办法,姜悬珠立马就答应了。
于是姜明珠从客栈马厩偷溜了出去。
这一耽搁,就是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姜明珠回来了,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明珠,打听到了吗?快跟我。”
姜悬珠拉着她坐下,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姜明珠踌躇一会,才把打听来的消息讲出来。
兆县偏远又穷苦,老百姓都过自己的日子,对于大事也只是关心徭役税赋。
而簇距京城更近,城内也繁荣许多,读书人多,商户多,自然更加通晓大事。
她刚刚打听到,原来如今的朝堂内争不断,皇帝年幼登基,朝政由内廷宦官魏显把控。
在这处地方,知道魏显大名的人不少。
读书人议他是窃国贼,讲评书的暗讽他是奸臣,连街边行走贩,提起这个桎梏子,把控朝政的宦臣都是唾弃居多。
地君亲师,皇帝在位,那是名正言顺的子君王,没有人不摒弃魏显这个大奸臣。
不过再多唾弃也无法掩去魏显如今的超然地位。
他是先帝在位时先帝心腹,先帝死后,新帝年幼,他便开始把控朝政,排除异己,手段狠吝,朝中有不服者,或是离奇暴毙,或是被随意寻了错处凌迟处死,死刑由众臣观摩,让朝中的正义之士也成了哑巴,畏其权势,不敢与之为担
他不仅掌控皇宫内臣,手下多能人,还豢养了一暗厂,里面都是死士,标志是穿着暗红绣服,配着绣春刀,杀人如麻,专门解决与其作对之人。
如今皇帝都成亲了,有了亲政资格,可据传言,能到皇帝面前的折子,都会先送到魏显处,待他点过头才会送去给皇帝。
早朝时,魏显一个宦官,居然在龙椅旁设蟒座,只次龙椅,态度嚣张,藐视众臣。
如今朝中,要不是如他一样的奸臣,要么就是鼠辈,不敢出头对抗。
于是皇帝便是想在朝中下什么令,无需魏显出手,便有他的爪牙一口一句将皇帝拦住,甚至口口声声皇帝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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