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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就是她诅咒袁夫人最好被砸死,那根缘木就毫无征兆掉下来了。
虽然没砸到人,但许是第一次用有些不熟练。
这几日她在杏雨巷附近分别试验过。
诅咒挑扁担的大爷平地摔跤。
诅咒老婆婆卖的包子上掉鸟屎。
诅咒街口乞儿被牵车的马发疯踩伤。
……
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应验了。
不仅如此,她这些日子还总断断续续做梦。
梦里梦到她长大了,住进了魏府,当了魏府的大姐……
有了这样的能力,她还会怕元昭那一家人?
想到这些,她往自己长兄怀里又缩了缩,扬起一张真的脸。
白如月还是不放心,絮絮叨叨地:“这些日子你们爹爹也不常来杏雨巷,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元昭那个贱人勾了去!”
上次在陈府发生了那件事后,白如月总觉得魏少卿对她有了些怨怼。
他回来就指责她那日不该那般当出头鸟,还是她当晚使尽浑身解数才让他堪堪满意。
魏娇娇扬了扬眉,安抚她:
“娘亲莫要担心,若是觉得那元昭不顺眼,女儿就让她心心念念的儿子受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