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容与的,对吗?”
当时若是木清霜和晏诲合力对他出手,他刚彻底融合魔种,恐怕只会落得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绝对带不走时容与,但晏诲和木清霜并未对他出手。
晏诲笑了笑,仍旧是温和的模样:“这么多年你才想到,会不会有些太迟了。”
梁郁唇角噙着一抹淡笑:“为什么任由我带走时容与?你不会不知道那时候时容与被我带走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想让时容与死在我的手里,晏诲,你表面上如此关怀时容与,为何暗地里要设这样一个局?”
晏诲听着梁郁的猜测,笑道:“毕竟我是时容与的师兄啊,我怎么会舍得杀他呢。”
梁郁不动声色地望着他:“你不亲自动手,所以借刀杀人,玩弄他,利用他,将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晏诲笑了笑,没有说话。
梁郁不怕晏诲不开口,但对方的沉默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他现在想知道另一件事:“你和方石仪有什么交易?或者我该问,你和聂淮归,还有什么谋划?”
晏诲看着他,轻叹一声:“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梁郁淡淡道:“你不告诉我,那你故意落网,跑来找我做什么?还是说,来找方石仪?”
晏诲敛了笑意,定定的望着梁郁,似乎大有不再说任何一个字的意思。
梁郁嗤笑了一声,他连手也没抬,心念一动,晏诲心口处的魔气忽的炸了开来,将晏诲的心口炸出一个血洞,鲜血迸射而出,却不曾沾到梁郁身上分毫,但他还是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脏污:“你不说也没关系,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我自然不能让你空手而归,你说……你要是被折磨,被扔下血池,痛苦的会是谁呢?木清霜吗?”
晏诲却只是挑了挑眉,很好的将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遮掩:“你可以试试。”
梁郁笑:“当然。”
他转身离开,更加浓郁的魔气包裹着晏诲,从外到内渗透,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掉。
梦魔在外面等着,见梁郁出来,问:“要不要给他编织个梦,或许梦里能套出什么来?”
梁郁摇头:“不必,我已经懒得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只要找到木清霜或者聂淮归,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至于晏诲,你的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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