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往苍青的剑上扑过去。
“jiejie不要!”
南清失声尖叫,如有惊雷闪过。
苍青收手较快,只划破了一点肌肤,渗出血丝来。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虞榷,吾没折磨够你,可不会轻易让你死。”
璃榆拖拽着南清往主屋卧房里走,顺带让苍青将虞聍也提进屋子,只不过在卧房外,一门之隔。
“璃榆,你放开我,放开我!”
休养半年,南清虽然恢复了常人之力,但在璃榆跟前,依旧反抗不了。
双手被红色的丝绸束于头顶,另一端则是在床头打了死结。
撕碎衣衫的声音与喊叫声响彻房间,虞榷被苍青按在地上,无力的挣扎着,怒吼道:“璃榆,阿熙那么好的人,你怎么可以如此待她,你枉为一国之君!”
“清儿,你怎么能让她碰你了?你是属于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留有昨晚意乱情迷下啃咬的痕迹,璃榆便以为二人已经做了亲密之事,越想越气。
手上力度不禁加大,每抚摸一寸,南清便拼命挪动一毫。
“你好好在京都做你的女君,又为何偏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