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调养的与常人无异,自是不畏寒。”
“是…吗?”
南清反复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记忆模糊的紧,就好像有一层薄雾包裹着,怎么驱散还是瞧不清。
越想心口越闷,索性就不再去多思。
二人携手走了一段路后,南清觉得有些累,便原路回了别院。
“清儿若是觉得困,就去睡会儿。”
“嗯好。”
南清这会儿困意确实席卷全身,解下大氅褪去外袍,钻进暖被里沉沉睡去。
“阿熙…我欢喜你,是爱入骨的喜欢。”
“阿熙,是我对不起你。”
“阿熙,我无用,再一次护不住你。”
睡梦中的南清觉得耳边一直有人在絮絮叨叨说话。
可她不论如何努力去听,都听不清楚,迷雾中央,有一道人影,她想去追寻,怎么也追不上。
朔风卷起,迷雾四散,周遭不再是白茫茫一片,而是亭台楼阁。
远处阁楼二层窗户旁,有一女子负手而立,她往前缓步走过去,瞧见是璃榆。
心中不免好奇,日日相处的人,为何也会入梦。
“清儿,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