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嬷嬷跪在榻旁,哽咽道:“王妃她...”
“想是见不到的,毕竟母妃她恨透了那个人,自是也恨透了有着那个人血脉的我。”
“王妃她与王爷情深,当初狠心抛下女君,实乃...”
“璃国皇室,太过肮脏,脏了母妃,也脏了清儿,噗——”
“君上,还是让人去请太医来瞧一瞧吧。”
“阿嬷,我想喝你煮的梨汤,你再去替我煮一碗来好不好?”
“好,好,老奴这就去,老奴这就去。”
瞿嬷嬷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让福安进来伺候,刚出宣明殿,内殿便响起了福安高呼声:“君上——!”
她闻声跪地,痛哭出声。
广和元年九月初九,中庸女帝崩逝,年仅二十二岁。
宫中敲响丧钟时,穗安许是感知到了什么,哭的格外大声,南清给她喂东西的手一顿,汤匙摔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
白日里见的那一面,原来是她见她的最后一面。
那个她恨极的人死在了自己女儿周岁生辰之日。
“小姐,院外来了好些人,皆穿着朝服。”
长月进来禀报时,南清抱着哭喊的穗安,愣神许久才缓过来,心口闷闷的,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嗯。”
南清起身,将穗安紧紧抱在怀里,一步一步,略显沉重的走出主屋。
跟在身后的青禾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咱们这是要去皇宫吗?”
“你与青辞的契书我先前已烧毁,你二人可留在这别院,与长月一起,不必随我入宫。”
“小姐,奴婢自六岁被夫人买下后,便跟在小姐身边,小姐在哪儿,奴婢就在哪儿。”
青禾见南清不要她,立马上前跪在南清跟前,连连叩首,“深宫日子难熬,还请小姐允奴婢跟在小姐身边,照顾小姐。”
青辞也跟着跪在一旁,“小姐替奴婢寻最好的武师教奴婢武功,又待我们姐妹极好,还请小姐让奴婢继续跟着小姐。”
长月原也想一起跪的,但一想到还有很多铺子要打理,若也跟着进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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