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而立,皆红了眼。
“阿熙,为父实属无奈,陛下他在上元那日瞧见了你,为父不敢拿全族人的性命来赌陛下的仁心。”
南清哽咽着声音,颤着身子质问着自己父亲,“所以父亲您就可以亲自将那杯掺了迷药送给自己女儿,让人将我送去宣明殿只为向皇帝表您的忠心吗?”
“阿熙...你要体谅为父...”
“够了!父亲若真心为族人考虑,在陛下与您说起上元之事后,父亲归府就该说与我听,而不是直接一杯药茶将我送去宣明殿,父亲就不怕女儿情急之下做出弑君之事,祸及九族吗?”
“阿熙,你不会的。”
南怔语气笃定,再无先前那副可怜模样。
“父亲不过是拿捏住女儿心系祖母还有韫儿,进宫后万不会做殃及亲人的傻事来,便可以肆无忌惮重伤女儿,是吗?”
南清苦笑,跌坐在椅子上,佯装妥协道:“父亲若想拿女儿做人情,还请您再给女儿些时日,女儿想再陪陪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