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咳出来了。
“真不值啊……”她只有嘴唇蠕动的力气了。
肖神没有听清楚,走过去坐在床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得厉害,脸和脖子都红温了。
他从床头柜底下翻出药箱,手法利落地拿出碘伏和创口贴给她消毒止血。
明慧的体力值现在为零,没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望着他。
要不怎么肖神聪明,惯于掌控一切呢?
他由着她闹,不逼她喝水吃饭,也不给她止血,就等着她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乖乖给他上药,塞进被子里,她只能默默看着他,心里还得软一软,想他真温柔真体贴真宠她,一点都不生她的气。
衬的她无理取闹,作作地,用自己的身体发疯。
而他劳心劳力地照顾她,谁不一声肖神好,肖神从脚趾头到头发丝都充满了神性?
真不值啊,她又是淋雨又是生病,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受赡只是自己。
真是尚为零,自损八百。
明慧静静地看着男人,嘴唇蠕动:“知道我为什么不信秦岩……不能原谅吗?”
肖神看着她黯淡的目光,没有了往日的明媚,没有神采,脸通红,嘴唇干裂,像发了瘟,整个人毫无生气。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