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反复了好几次,反而把药膏挤出来了。
男人伸手,把那药膏接过去,纸巾擦拭干净,放在桌上。
“还不睡觉?”
明慧瞅了瞅隔壁,一脸郁闷:“怎么睡?”
男人沉了口气,把她的扣子都系上,拽回床上,他在她旁边躺下:“就这么睡。”
隔壁的热闹还在继续,都快要把这间房也烧干了。明慧捂了捂耳朵,侧头看他:“你还好吧?”
她可记得,他吃肉吃得也很猛的。
肖神侧过身背对她:“我吃素。”
声音低沉,压抑着什么。
明慧抿唇憋着笑。
他受赡时候都没能忍几,该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么折腾她就怎么折腾。如今她受伤,他却忍下来了。
明慧用完好的那一边身子侧躺,正好对着他的后背。
宽阔的肩膀,斜躺都比她高出一截,像一座宽广的山挡在她面前。
明慧默默看了会儿,悄悄揪了揪他后脑勺的头发,男人皱眉:“你手痒?”
明慧玩上了瘾,纤细手指在他后背作画。
“肖神,我们这算不算是……两个残?”
他的手伤没有完全好,她的肩膀也伤了。
落难情侣?
男人没有回应她,呼吸却有些粗重。
明慧玩心大起,略略撑起身子,抻长脖子凑上前看他,又问一遍:“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