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的声音不大，像是喃喃自语，却让高台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而他到自己是被赋予权力的一方时，下意识地挺了挺圆滚滚的大肚子，一脸的高傲。

孙琳神色微动，又看向眼神略显迷离的辩护律师。

重复同一个问题，但这次的语气不自觉地加重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凶手奇劳斯没有精神疾病？”

西装革履的辩护律师嘴巴微动，平淡的语气，娓娓道来。

“当然，当然，我当然知道，因为那个医疗证明就是我找人包办的！

嘿嘿~，我只花了委托人20%的委托金，就轻松地达成了目的，除了其他的打点，剩下的可都是我的辛苦费。

相信我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到这，精明市侩的“精英”律师，嘴角一勾，露出阴险得意的微笑。

“如果有，那一定是你给钱……不够多！”

孙琳对律师的阴暗手段，深感吃惊。

慢慢转头，看向法院中的忙忙碌碌的众多警察，略微犹豫还是想要询问。

这是她唯一发现，还是有较大的可能，具有道德操守的人。

就算是幽暗的人性，也会有一丝丝的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