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不再试探他,吩咐宫人去洒扫偏殿,安排他搬进行宫。
晚膳时分,穆青衣就搬进了行宫,他行囊不多,就几件干净的青衫,药箱和一些文房四宝,朴素的不像是尚书令大人家的郎君。
长歌喊他一起用晚膳。
暮色渐渐降临,她打着扇子坐在庭院内纳凉,就见穆青衣带着一袋子的栀子花前来,满身都是浓郁的花香。
“娘子,这是山上的野栀子花,我摘了一些回来,娘子可以养在水缸里,夜间可以闻着花香入睡。”穆青衣将袋子里的洁白栀子花取出来,放在水缸里,顿时满院子都是野生栀子花的香气。
“大胆,你怎可直呼殿下为娘子。”
长歌朝着宫人摆了摆手,看着那一朵朵栀子花盛开在水缸内,不仅清香扑鼻,而且十分的雅致,忍不住伸手去捞,顿时满手都染了栀子花的味道。
她漫不经心地玩着水,看了看色,行宫发生的事情应该早就传到鳞宫里,萧霁若是要发难,此刻应该也该到了。
庭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宫人急急来禀报:“殿下,摄政王大人来了。”
话音未落,就见萧霁急急走进庭院,周身挟带着盛怒和肃杀之气,面容俊美冰冷,所到之处,宫人们跪了一地。
“秋长歌!”冷到极致的声音,萧霁大步走来,目不斜视地越过穆青衣,伸手攫住她的手腕,一字一顿克制地道,“陛下十分想念你,随我回宫。”
她的手腕被他捏的生疼,这男人力气大,但是自己从来不知晓,纵然他出身清贵世家,可在军中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硬功夫,每次他留宿朝华殿,她第二日都起不了身,也就越发懒得与他话。
她皱了皱眉尖,想缩回手,对方握的更紧。
“摄政王大人,您抓疼殿下了。”穆青衣沉稳的声音传来,“既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何必迁怒于女人。”
萧霁眉眼愠怒,不过破荒地松开了她,冷冷回头道:“穆青衣,你一介布衣,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穆青衣作揖,滴水不漏地道:“青衣一介布衣,自然比不得大人手握重兵,不过下之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字,大人以为呢?”
萧霁是一怒浮尸千里的暴君之流,平日里除了她敢给他脸色,从来没有任何人敢这样对他话,穆青衣是头一个。
偏偏萧霁杀不了他。
长歌意外地勾唇,不动声色地看着深浓的夜色,她答应穆青衣求娶的消息应该不仅传到鳞宫,也传到了穆家。
以穆严为首的重臣此刻内心是做何想?成不成就在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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