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应该和最近发生的事情有关。
“走吧,去县衙。”周安反手把门关上。
一个衙门的师爷,就算不是太高的官,至少也是有编制的。
这时候突然死了。
县令估计已经怒火中烧。
尤其是临近巡查的时候,接二连三的出事,周安感觉安定县的阴云越来越厚了。
两人没有多说,出了门后,就朝着衙门赶去。
……
当周安趁着夜色来到衙门时,衙门里已经聚集了所有的捕快。
在衙门的院子中间,摆放着一具尸体。
周安到来后,朝着尸体看了一眼,眉头紧紧皱起。
死者确实是徐师爷,不过这死状有点奇怪。
徐师爷身上没有任何伤势,就连一道小口子都没有,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了。
最诡异的是,徐师爷的脸上带着一股兴奋。
就算死得透透的,这具尸体脸上的兴奋,依然rou眼可见。
仵作正在检查。
陈县令一脸怒容,站在旁边,拳头握得紧紧的。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后,仵作这才收起检查的工具。
“回大人,徐师爷死于脱阳。”仵作拱手道。
脱阳?
当这两个字响起时,在场的人全都不敢置信。
何谓脱阳?
就是在做男人爱做的事情时,猝死了。
如此荒诞的死法,周安也是第一次瞧见。
“白天的时候,有谁见过徐师爷?”陈县令问道。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
周安是见过的,但他不傻,这时候没必要站出来。
他不傻,但有人傻。
刚上任不久的孙捕头硬着头皮道:“大人,小人见过。”
“但这事情和小人没有关系。”
陈县令袖袍挥动:“与你有没有关,本官不清楚,但你要把你的事情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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