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剪秋着实会做事话,她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
“照水,为剪秋姑姑拿些饮茶钱来。”陵容含着笑意回望剪秋,“这些日子格外炎热,出来行走不易,某受了热。”
“那奴婢就谢过主了,”剪秋接过荷包捏在手中,“主怎得还在咳嗽,可是太医的药不顶用?”
陵容摇了摇头,她忆起芳菁姑姑的话,便起了试探剪秋的心思,“这是这些日子睡的着实不好,整夜整夜的梦魇。”
她单手撑着头,一脸难受地皱眉叹气,借着手臂的遮挡偷偷看着剪秋的神色。
但剪秋在宫中多年,自然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她面上适当地带了些担忧,“许是热伤风所引起的?主若是着实难耐,还是叫太医看看为好。”
陵容面色仍是难耐,她深深叹了口气,倒也谢了剪秋的关切之意,还吩咐着照水又备了份银子,才将剪秋给送了出去。
当然,准备银子只是借口,陵容是叫照水过来,悄悄告诉她背后跟着点剪秋,看看她有没有与水木明瑟中的宫人接触。
照水出去了好一会儿还未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
陵容一边绣花一边等着,又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照水才擦着汗回了丰乐轩。
“主,剪秋没有与殿中的人接触,倒是在路过然图画时,见了敬嫔殿中那个高个儿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