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别怕,奴婢扶着主。”照水此时也怕的很,她努力平稳情绪,为陵容把了把脉,“腹部有没有坠痛感,或是有下红之感?”
陵容摇了摇头,她好不容易将那狂跳的心给平稳下来,但话还是有些微微的颤抖,“所幸我抓着扶手,倒没受什么伤。”
因为事情是刚刚发生的,池子很快便查出了问题——原来是一个轿夫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中了腿,一时刺痛叫他差点跪了下去,方才没抬稳轿子。
那打中轿夫的东西池子也找到了,不过是一颗的石子。
宫道上从不允许留下这些杂物,若是在御花园中,只怕想找这东西,也找不到了。
“就是这东西,”池子举起那的石子,“奴才对比了轿夫身上的淤痕,错不了。”
陵容下意识看了看四周高高的宫墙,她方才坐的最高,并未注意到哪里有人埋伏着。
如今知道情况已经晚了,那下手之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哪里还能找的到。
“池子,你沿着这宫墙看了看,哪里最适合藏人,尤其是适合打中轿夫的位置。”
陵容并不相信,这下手之人会不留一丝痕迹,只要有一点证据,都有机会将他给揪出来。
池子点零头,他将那石子揣进怀里,便顺着宫墙向原处略走了走。
轿夫腿上的伤痕左轻右重,想必那人是藏在右边的宫墙上,沿着去查应是不会错漏什么证据。
“主,我们先回去,奴婢医术不精,还是要叫太医看一看才校”
陵容点零头,她趴在照水耳边,吩咐着要把此事闹大,便捧着肚子叫着好痛。
一时之间宫道上便喧闹起来,那几个轿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放慢了脚步,将这位主子心翼翼给送回承乾宫。
这一夜,注定又要闹腾许久才能安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