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宁海低声补了一句,他对曹琴默并没有什么好福
作为一个贵人,居然连个打赏都给不起。自己白白送了公主回去,却只得了句没用的关心。
哪怕是去那些新入宫的主们,这赏银可都是不曾少的。
“不过曹贵人连打赏的银子都拿不出,怕真是养不好金尊玉贵的公主。”
颂芝与周宁海一唱一和地,将华贵妃的心思给的活泛了。
她开始考虑着将温宜记在自己玉牒上的可能,毕竟只是个女孩子,不会与自己未来的皇子争夺皇位,倒也是件好事。
至于曹贵饶思念之情也好解决,平日里多来翊坤宫几趟便是了,反正她也不需要伴驾,也算是给她找些事情做。
“这主意不错。”华妃的心情终于好些了,她又拿起那玉轮,慢慢为自己推着面颊,“下去领赏吧,怕是曹贵人也没给你什么吧。”
“娘娘圣明,曹贵人只是道了声谢,便打发奴才走了。”
华贵妃有些不屑,她扬了扬下巴,“多领一份儿吧,这几日你们两个好好看着点那福常在。
她也用了那方子,若是有了什么副作用,及时来告诉我。”
“奴才一直关注着乐道堂呢,”周宁海胆子大这心思也细腻,“娘娘,有一件事儿挺奇怪的,这福常在前两去了承乾宫。
第二日承乾宫的安贵人便病了,这几日完全谢绝见客了。”
“她去了承乾宫?”华妃皱了眉,手中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该不会皇后那老妇叫她去害安陵容了吧,芳林芳华可都是御前的,她有几条命敢这么用。”
“娘娘,”颂芝一脸担忧地开口,“这几日福常在都在翊坤宫,她要真做了什么……该不会推到娘娘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