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侍卫，夜间巡视宫闱的侍卫，都有可能看到。”

胡兴佯装镇定，他自觉自己并未被第三人看到，便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施的指证。

无奈，皇上与皇后只得又指了人去查许久之前的事情，好在无论是巡逻的侍卫还是看守宝华殿的侍卫都有排班，查起来倒是没有那般困难。

在苏培盛回来之前，便查到了确实有人看到过胡兴曾运过两大箱子东西去宝华殿。

“即便有人看到，也无法证明那箱子里就是香与蜡烛。”胡兴并不死心，他心里清楚，只要咬死不承认那箱子里是什么，皇上与皇后娘娘也拿他没有办法。

这可是下最尊贵的两个主子，总不至于没有证据，就将罪名给自己定下吧。

胡兴不肯承认，最着急的便是施，他瞧见周宁海在一旁跪着，便又提起了他，“是周公公之前与奴才，要在宝华殿中放入有麝香的蜡烛，还给了奴才不少银子。”

“银子呢，可还在？”皇后耐着性子，开口询问施，“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证明？”

一些银子而已，很难查出来到底是谁给的，毕竟银子上不会写着周宁海的名字，再加上年答应手里的银钱并非只是宫中的月例，还有年家送来的银子。

因此，就算是翻烂了账本，也不可能对得出是不是年答应宫中出去的银子的。

这所谓的证据，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

“奴才用了一些银子，大部分都在住处存着呢。”

皇后只不过是点零头，这点银子拿出来充公倒是也使得，只不过皇上还在，倒也不好叫施把那银子给拿出来了。

周宁海连眼神都没有分给施，他脸色颇为憔悴，看起来像是被年答应出事给闹得，“银子又不会写着我的名字，施公公要是拿这个作为证据，恕我不能认下。”

这下，施也没有法子了，毕竟周宁海的也是事实，这种东西想要当作证据，除非上面刻着他们的名字。

案子一时陷入了僵局，殿内之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该如何查下去了。

只不过施谋害栩常在是事实，若是不纠结于查出从前之事，倒也能很快结案。

好在，苏培盛没有让这僵局持续太久，在栩常在脱离危险的同时，他也从宫外赶了回来。

苏培盛急促地呼吸着，他长出一口气，便将自己在蜡库衙门调查出来的事情一股脑地了出来。

原来，在前不久，确实有人吩咐做了一批蜡烛，理由是送去宝华殿的蜡烛在运送时被折断，断聊蜡烛是不能在佛前点燃的，因此便重新做了一批。

“这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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