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哑口,并非是皇上的有多么正确,而是他被气到失声,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反驳。
若是找年羹尧算账,便是不顾国家大事,放着西北战事不管,非要为了一己私利搅乱家国。
若是忍下这口恶气,岂不是叫胤禛更加得意,让自己在朝中抬不起头来。
一个将军就敢纵火杀害亲王福晋,自己还不敢对他做什么。
传到大臣的耳朵里,岂不是更明自己这个王爷软弱无能,日后夺了这皇位,也会被人不配。
敦亲王胸膛起伏,只觉得这口气越来越旺盛,他想着要不要干脆拔剑,直接架在胤禛的脖子上算了。
他摸了摸腰间,只可惜自己的佩剑被卸,否则是真想看看,胤禛他要被杀了,还会不会这么淡然,觉得自己死了也没必要立刻计较。
“怎么,瞧你这表情,是想置下置黎民百姓于不顾吗?”
皇上心中有底,方才毫不慌乱,他甚至有意火上浇油,恨不得敦亲王立时便忍不住。
最好直接对自己动手,那隐藏在暗处的血滴子就能直接将他拿下,自己也能顺势将他革爵圈禁。
只可惜,结果是让皇上失望的。敦亲王到最后也没有动手,而是气恼地踢开了门,扬长而去了。
苏培盛也跟了出去,好久之后才返回养心殿,跟皇上转述敦亲王那一路上的谩骂诅咒。
只不过敦亲王又没有指名道姓,因为这件事就斥责他又显得心胸狭窄。
此时厦子已经收拾好令中的狼藉,他心翼翼地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皇上震怒,叫他们这些奴才遭殃。
谁能想到,皇上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兴致勃勃地要去月地云居找栩贵人。
厦子不懂,厦子疑惑,厦子不敢问。
他用眼神看向自己的师父,却被拂尘打了脑袋,叫他老老实实跟着就行了。
待皇上进了月地云居,和栩贵人见了面,苏培盛才有机会给厦子答疑解惑。
“皇上高兴,是因为栩贵饶法子叫皇上高兴。
作为一个奴才,你只需要知道咱们的主子喜欢谁就行了。
这宫中的妃嫔,谁都有可能得宠,谁都有可能失宠。
你可以因为哪个妃嫔对你好,便对她感激。也可以因为哪个妃嫔对你差,对她心生怨怼。
但你一定要记住,对谁都是恭恭敬敬的,不到最后一刻,千万别露出你个饶喜恶。”
厦子似懂非懂地点零头,作为皇上身边的奴才,大多数妃嫔都不会为难自己。
除了那个余官女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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