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娘娘忍着头痛,面上还要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叫齐妃一时之间,都不敢继续哭嚎着求情了。
“齐妃娘娘,雨儿自便在嫔妾身边伺候。这许多年来,不像主仆更似姐妹。
凭心而论,嫔妾从未苛待过雨儿,若没有他人威胁,雨儿也断不然不会做出这背主之事的。
如今,您设计雨儿的弟弟欠下万两银子的赌债,又威胁雨儿替您做这些脏活。
敬妃娘娘腹中的皇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您怎能将皇嗣像一只猫或者狗一般对待,随意伤害乃至抹杀呢?”
齐妃被淳常在这一番质问得哑口无言,如今,无论是雨儿翠竹还是霜霜,都指认自己才是他们背后的主子,甚至淳常在手中还有自己威胁雨儿的证据。
即便自己再巧舌如簧,也没办法在这么多证据下为自己开脱。
但为了三阿哥,齐妃也不能就这样认命。
她的目光从厅中每一位妃子的脸上划过,最后缓缓地落到了陵容的脸上。
齐妃还记得,陵容算是帮过自己,如今,她也用期待的目光看了过去,希望陵容还能再为她仗义执言一次。
只可惜这一次证据准备的实在太充分了,就连陵容也没办法找出什么漏洞。
她叹了口气,只能微微地撇过脸去,免得自己被视为齐妃的同党。
若是就让皇后这样得逞,甚至可能将三阿哥养在膝下,陵容的心中也觉得有些不甘。
她垂下头仔细的思考,霜霜和雨儿利用麝香谋害在前,翠竹和流莺用寒冰算计在后。
这样算了,这四个人都应该是一个人收买的才对。
翠竹是齐妃宫中的奴婢暂且不论,雨儿的弟弟算是一个证据,那霜霜与流莺呢?
她们两个所谓的收买,并非是齐妃所为,而是这个翠竹所为。
这确实是一个疑点,但只怕齐妃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更何况……
陵容瞧着围坐的嫔妃,包括自己在内,并没有一个人愿意为齐妃话。
若是敬妃在这里便好了,她作为受害者,最有资格提出疑点了。
只可惜敬妃胎气不稳,并不敢轻易走动。
“皇后娘娘,”思来想去,陵容还是开了口,“这麝香究竟是谁交给雨儿的呢?若是宫中的哪位太医啊,您可一定要这人赶出宫去。
若是这麝香人人都能得的话,那岂不是妃嫔之间宫人之间都要互相防备着了,不然啊,还真不知道哪就被人给害了呢。”
“晟嫔的倒是有几分道理,这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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