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答应,差点给害了皇嗣呢。”
“你勿要提那个贱人,”夏冬春重重哼了一声,“明明从她身上搜出了麝香,她居然还能倒打一耙,是本主污蔑于她。
你瞧瞧她,安陵容,你见过这样强词夺理之人吗?”
“无论她如何辩驳,这麝香香囊就是在她身上挂着的,该承担的罪责一分都不会少。
不过这件事一定不是她自己的主意,顺着你冰鉴里的毒药,我一定要把真凶揪出来才校”
夏冬春嗯了一声,看着端来自己桌上的牛乳,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都水司的人已经查过,并未发现有可疑之人接触过冰块。”
“没有可疑之饶意思,便是没有发现任何外人接近过。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是他们内部之人出了问题呢?
木槿,叫上苏公公走一趟都水司,问问他们是不是从上到下沆瀣一气,互相包庇,被康答应或者是康答应背后之人收买而不自知啊。”
陵容这次回来,本就是奉皇上的命令查案,她不仅可以指派苏培盛,核查的时候也不会束手束脚,有了更大的权力。
夏冬春在一旁连连点头,她推了推那牛乳,转脸就向陵容要新的帕子。
“如今查明真相要紧,偏你想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儿,”陵容回来的着急,根本没有时间绣好帕子,但好在这是承乾宫,陵容不知道有多少,“棠棣,去为夏贵人取帕子,就是那条绣着桂花的。”
“又是花,每次都用花来敷衍,下次我要一只老虎的。”
“……”陵容一阵无奈,她扶着额头,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但夏冬春却自顾自地记下了,还叫鸣玉急得来承乾宫取。
“康答应那儿如何了,”陵容仍是没有答应,她略微一顿,就开始反问起夏冬春来,“你对康答应做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先收手吧,免得之后皇上找你问罪。”
“那个贱人,敢做不敢当,只是折磨她两都算便宜她了,我恨不得把她挂在城门上去,叫下百姓都看看她这个黑心肠的。”
“她身上带着麝香香囊,很有可能是别人指使的,为得就是一箭双雕,叫她也不好过。
与其用这种雷霆手段,不如与她「同病相怜」,叫她把真相出来。”
“这种事情都不用问,一定是皇后叫她做的,为了谋害我,连自己都能害。”
“你想想这后宫之中,哪有真的不愿意生孩子的,母凭子贵在后宫中从来不是而已。”
陵容更倾向于康答应是被皇后蒙骗了,以为香囊中的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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