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腹中的皇嗣会不会因为毒药影响发生畸变,如今还是无法得知的,但是众人都一致瞒着夏冬春,免得她因为担心而出现什么岔子。
卫临是陵容的人,何桉鸣也与她交好,这个问题她自然是知道的。
但她也同样选择瞒着,只是叫何桉鸣告知了皇上而已。这种事情还是由皇上自己处理的好,陵容认真查着现在的事儿就行了。
第二日一早,陵容便叩开了长春宫的宫门,她许久未曾与齐妃坐下闲聊,此时两人相顾无言,只能用着茶水。
“齐妃娘娘,”到底陵容还是先开了口,她将那份文方的证词交给齐妃,“这是康答应身边的文方给出的证词,您不妨看一看。”
齐妃虽然在禁足之中,但是也知道陵容回宫查案的事儿,再加上她就是那个帮皇后谋害夏贵饶那个人,一看到这证词就开始手抖了。
她还试图遮掩,但一开口的声音就暴露了一切,“这、这奴婢怎么胡言乱语,本宫一回宫就禁足,怎么可能去指使康答应呢。”
“齐妃娘娘,妹妹本来也是不信的。但是康答应的明白,她身上的麝香香囊,以及放入冰鉴中的毒药都是您派翠果交给她的。
来龙去脉,时间地点都的明确,由不得妹妹不信。”
“这……她胡言乱语推卸责任,你怎么能信呢,妹妹!”
陵容摇了摇头,她提醒着齐妃心证词,文方差点死了,可没什么力气再证实一次了。
“是吗……”齐妃尴尬地笑了笑,她将那张纸渐渐捏紧,又佯装怕弄皱一般,放在了桌上,“那便放在这儿吧,免得本宫一时气恼,将这份证词给撕掉了。”
齐妃端起茶杯,一不心就倒了杯子,那茶水将证词浸湿,上面的墨迹立刻就花了。
“哎呦!”齐妃夸张地叫着,用手帕在那张纸上乱抹,很快字迹就全部花了,一个字儿都看不出了。
“哎呦妹妹,你看这……这怎么办啊,本宫当真不是故意的。”
陵容看着齐妃那装模作样的姿态,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她摇了摇头,“齐妃姐姐,您怎的这么不心。
这可是重要的证词,您这般毁坏证据,妹只能认为文方所的都是真的。”
“怎么会呢?这文方的都是假话,而且而且本宫也不是故意的,这茶水倒了,又有谁能事先预知呢?
你对吧,晟妃妹妹。”
“姐姐放心,皇上知道此事自会分辩,至于这证据,妹妹呀倒是将原件留了下来,已经送去圆明园给皇上看了。”
得知自己毁掉的并非是证词原件,齐妃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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