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rou,再等着吃热乎乎的米皮卷rou。
孩子们只觉得每一天都能吃上好吃的,所以他们每一天都得说一句,玛希吉日嘎拉,(十分幸福)。
点着羊油灯的夜晚,大家欢聚一堂,热闹地像是过年,而现在本就应该是蒙古族意义上的年,叫查干·萨日,也就是白节。
所以炉子里上温着羊奶,都兰在捣鼓咸奶茶,乌丹阿妈切了冷的手抓羊rou,又抓起糜子做的炒米放下,刮起一勺奶油,做起了温达茶。
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白食,有晒干的奶皮子,也有湿的,刚煮好捞起没多久,带着醇厚的奶香味,一大盘奶酪、奶干,白油、黄油和酥油盛放在大大小小的罐子里,供人随意拿取。
以及一叠奶豆腐,还有不常见的酸奶豆腐,它吃起来有着浓重的酸味,清淡的奶香,很复杂的味道,却并不难吃,只是蔓蔓被酸的呲牙咧嘴的。
蔓蔓抹了抹酸出来的眼泪,只可惜她爹去了工房不在,没人安慰她,姜青禾还在旁边笑她,太坏了。
不过转眼羊rou上了桌,她又高兴地吃起了羊rou,这次除去了水煮羊rou、手抓羊rou,还有烤全羊、羊rou抓饭、羊rou汤、羊rou串和肚包rou。
吃的本来就爱羊rou的牧民们十分尽兴,在这个秋天里,总算实现了大口吃rou,大碗喝酒的梦想。
而以后这样的日子还有很多。
他们每个人端起碗敬了姜青禾,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草原,而姜青禾却说,没有他们就没有富裕的草原。
等到夜里,大家都有点喝醉了,额日巴拉站起来说:“图雅给你瞧样东西。”
姜青禾揉了揉脸,她有点想睡了,打着哈欠说:“是什么?”
额日巴拉像风似地跑出去,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又跑回来,手上拿了一个四方的东西。
屋里灯光昏暗,蔓蔓还趴在她的腿上睡觉,姜青禾不好挪开,模模糊糊也看不清是什么,她只好问,“这是啥?”
“上次你叫我们削的羊皮啊,我们真削出薄薄的羊皮来了,”额日巴拉语气难掩显摆,他用简单的四根木条绑上羊毛绳,再贴上薄到透光的羊皮,简易的羊皮灯罩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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