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绎左顾而言他:“如果你用错药,就等着吧。”
“放心,我在兔子身上用过。每瓶药都贴了标签。”
宋悦笙打开药箱,拿起里面的其中一瓶贴着“活血化淤”的药瓶给他看。
齐绎眉头皱着。
“这里是齐家,你在这一个多月到底弄了多少东西?”
宋悦笙笑着摊了摊手:“反正你不在,哪里管得着我做什么。放轻松,我只动了药箱和客房,你院子里的其他地方一概没去。”
齐绎正想发怒。
可她已经拿毛巾擦在了他背上的伤口。
冰凉而难耐。
他又不出来话了。
可恶。
陌生气息的侵略从背后慢慢转向了前面。
看得见比看不见更难受。
齐绎从来没有感觉过治赡过程这么漫长且煎熬。
过了很久。
宋悦笙伸展着胳膊站起来。
“行了。你擅不重,再换两次药应该就会好。”
齐绎穿上破烂的外套,看着把药瓶收在药箱里的女子。
“诶,白,你知不知道被选中的女子是做什么的?”
宋悦笙扯了扯嘴角。
她没有名字,他也没问,自顾自地起了个外号。
听着像宠物一样。
“不知道。我过我是受伤逃不掉被抓进来的。”
宋悦笙转过身,把收拾好的药箱塞到齐绎手中,朝他摆了摆手。
“晚安。”
齐绎攥紧手又放开,他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总戴着口罩,睡觉也不摘?”
宋悦笙摸着自己的脸,唉声叹气。
“脸上有伤,治好也有疤。女子爱美,我当然不会希望有人看见。”
“不过……”
宋悦笙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我右肩的伤已经好了。如果你不知轻重想摘我口罩,我保证最少让你瘫在床上半个月。”
“自作多情。”
齐绎的声音有些高,像是空有气势。
自这后,齐绎不找她陪练打架,总与她待在同一空间。
即使他出去,也要把她带上。
原话是:时时盯着,防止再乱翻东西。
这种日子持续了四个月。
真的。
宋悦笙欲哭无泪。
虽然她和齐绎的关系明显好转,但她想回去啊。
夏平婉呢?
回到齐绎的十八岁,不就是想和他拉近关系?
人呢!
好歹露个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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