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觉得安心。
矛盾又诡异。
难怪阮少爷会把这个猎魔人留这么久还不杀死。
“咳咳。”
哈金斯捂着嘴咳嗽。
低头一看,手心上沾染了咳出的血。
他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像对待正常病人一样看向宋悦笙:“这位姐,请问你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想让你看一看其他病症。”
宋悦笙环顾了四周的药架,撑着伞一步步朝他走去。
目光无意间扫到了桌上的镜子,她愣了一下,随即将伞面指向哈金斯。
“我能来找你,明对你的身份知根知底。哈金斯医生,你越拖延时间,离死亡便会越近。”
“噗──”
一口血喷了出来。
哈金斯慌忙用手压制,但身上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费了好大力气才坐在椅子上。
真是低估了这把伞的力量。
他抬头,艰难地开口:“猎魔人姐,即使你威胁或者杀了我,我也不救人。”
宋悦笙把伞收回,嘴角上扬着一抹弧度。
“我有是救人吗?”
“你……”
“哈金斯医生不妨亲自去瞧。”
宋悦笙上前一步,搭着哈金斯的胳膊,利用碎魂伞回去了。
瞧着两人离开,阮璟从内室走出来。
他脸色阴沉,眼里没有任何笑意。
能让她找哈金斯治疗的魅魔……
呵。
破坏棋局的家伙都不应该存在。
阮璟拿起镜子,手势轻扬,快速地从近万面镜子搜寻。
找到了。
宋悦笙忽然觉得背脊一凉。
她四处张望,然后拿起床边的毯子盖在了梳妆台上的镜子上。
“大碗儿,这位是……?”
杨清清谨慎地打量着陌生人。
“医生哈金斯。”
宋悦笙把碎魂伞变做了发圈戴在手上,转过身,指着床上的唐絮宁:“医生,她迟迟不醒,劳烦你仔细检查。”
哈金斯突然到这里的第一瞬间就察觉到床上的人是魅魔。
但用术法仔细一瞧,他瞧出了问题。
这个魅魔的灵魂有损。
准确来是不完整。
不知是先遗传,还是后抽离。
宋悦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哈金斯,约莫了有一会儿,她才开口问。
“哈金斯医生,你看了这么久,可有办法解决?”
“有,不过……”
宋悦笙抬了下手打断他的话,转而看向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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