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如果是为了争夺权力也就算了,可两人这样针锋相对,竟然是为了抢夺父亲的新妻。赵祈年此刻甚至想,还不如真就死在那场赵坤专门为他制造的“海难”里,好过现在清醒地看见这场违背伦理的家庭闹剧。
“不知廉耻、忤逆不孝。”他这次毫不心软了,用手里的藤杖一人给了一下,立时打的人皮开肉绽。
方才嘴里时刻不饶,这会儿两人倒默契起来,一声不吭受了。
赵祈年冷眼瞧着,忍不住杀人诛心补充了一句,“那是你们父亲的妻!”
妻妻妻妻妻妻妻!!!赵秉锋最听不得这些,从前便嫉妒地要疯,若不是为着老子死了,他心里才不会有愧疚之意,如今被人以父亲的身份压上一头,又听人说这样的话,简直锥心刺骨、不得好活!
他已经毫无顾忌,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满含怨气反问道,“是,儿子是不知廉耻,当爹的又如何呢?她是妈的表妹,难道不是你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教我?!
“你反了天了!”
赵祈年一脚将人踹倒在供桌前。
“早就反了天了!”赵秉锋怒火中烧忍痛站起身,像头被激怒了浑然无忌的幼兽,大声嚷着,“明明我和她才是……”真心相爱!
话未说完,被另一人起身出言打断,“父亲,当务之急,是先把她找回来。”
赵秉锋瞪过去。
蠢货。打圆场的赵秉哲心中暗骂。他生怕赵秉锋再冲动,乱说胡话带累了乔婉。毕竟老二再怎么会藏,以赵氏手眼通天的能力,终究会把乔婉找回来的,到时要真是迁怒起来,她的下场又怎么会好过此刻两个儿子的下场。
“眼皮子底下都能让老二把她带走,没用的东西。”听赵秉哲提起老二这笔糊涂账,赵祈年冷嗤,眉眼间尽是肃杀之意,连带着对眼前两人下了通牒,“从现在起谁都不许再插手乔婉的事,否则我只当赵家从没养过你们,当然——如果私下做小动作被我发现,我会让你们的名字在族谱上查无此人。”
已经是明着威胁。
“我也告诉你,我这辈子还就非乔婉不可了!你干脆除了我的名!”赵秉锋掷地有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赵秉哲情绪倒比弟弟稳定的多,只是镜片后的眼眸漆黑,那点子清明早被见不得光的心思吞噬殆尽,“您的要求,儿子实在做不到。恕儿子往后不能在您身边尽孝了。”
诚恳说罢,便越过父亲径直离开了。
很好。
一个两个,非但不能知错就改,反而硬气得很,宣战似的同老子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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