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被咬的伤口已经好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只是血液不断流失的感觉,依旧让她心有余悸。
他现在的做法,更像是在圈养口粮,为的或许是她的血。
宋清音眸光闪了闪,这种想法并非空穴来风,明懿吸了她的血以后软化下来的态度,还有在她养伤期间,每隔三日就有一黑袍老者来取血,量不多,但也从未间断。纤细地手腕上现在还缠着纱布,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习惯了,她觉得自己的痛感都迟钝了不少。
摸着腕上的纱布,宋清音有些自嘲的叹了口气。
尽管心中多有不愿,但她现在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不配合的结果她也需要慎重考虑。
快速换了一身干净的浅绿色的婢女衣衫,宋清音就步履匆匆的赶去少庄主的房间。
朱红色的门扉少见的敞开着,似乎里面的主人已经等候多时。
宋清音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做了好一通心理准备后心踏入。轻缓的脚步声最终停在屏风前。
侧面的屏风上影影绰绰地映着一个模糊地影子,身姿修长的人正微微弯腰,附在案牍上,似乎在写字。
“少庄主。”宋清音收回视线,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脚尖,恭恭敬敬地行礼。
没有第一时间听到声音,便是再不爽,宋清音现在也不敢轻易出声了。上次受伤就是前车之鉴,她一点都不想再在床上躺半个月了。
她现在就奉行一句话,多的话不,多的事不做,总之苟住命要紧。
同人不同命,想着这段时间的遭遇,她就忍不住腹诽。也不知怎么想起不知道在哪看的一句话。
不是人不如人,只是命不如人。你哪里都不差,就是命差。
想着,宋清音忍不住扬了扬嘴角,无声地笑了下。这个时候还能想着这些杂七杂八,没头没尾的事,也是让人佩服了。
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好一会儿,只觉得身体都有些发麻了,宋清音终于忍不住微微侧目,看向案牍前的身影。
明懿似乎正好写完,将笔放在一旁,直了身子,才开口道,“过来,帮我研墨。”
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一股慵懒雅痞地劲,不看样貌,光听声音都让人觉得沉醉了。
晃神的宋清音听到这个声音,微微愣了一瞬,心底的某处好像突然颤了一下。
低着头,绕过屏风。宋清音步向案牍走去,全程都不曾移动过视线,将一个心谨慎地婢女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上首的明懿看到这一幕,微微挑了挑眉,但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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