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虞姚伸出手与阮织相握:“你有空就可以来找我。”
阮织用力地点点头:“好。”
又解决一件大事,阮织高兴极了,走路都带飘,怀揣着刚拿到手的巨款,大手一挥请郝度吃了一顿烧烤。
郝度毫不客气。
他没吃过,他要多吃,所以多点。
阮织也不拘着他,任他点。
秋季节的烧烤摊人流量相对夏较少,很快,肉串和烤饼就端了上来。肉串外焦里嫩,香气四溢,烤饼烤得金黄酥脆,将肉串夹在烤饼中,一口下去,鲜嫩的羊肉与酥脆在齿间碰撞,热乎乎,香喷喷。
郝度一吃,眼睛都瞪大了。
阮织满足地眯着眼睛,还哼了几句歌。
“你喜欢唱歌?”郝度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看向阮织。
阮织毫不迟疑地答:“喜欢啊。”
郝度看着她,若有所思。
将一切都安排明白之后,阮织便是学校和酒吧两点一线。早上给简栎讲题,下午翘课去酒吧,晚上回校。
日子充实而有趣。
阮织很满意。
这么过了几,学校放假,阮织没回家,赖在了虞姚那里。
“阮织”的父母没有给她买手机,而阮织现在手里没有半分闲钱,也没有买手机的意图,因此她并不知道阮母得知她没回家后,终于因为女儿不低头不认错的忤逆以及放假不回家的赌气再一次怒到极点,开车风风火火到学校,却没找到人。
她更生气了,以为阮织跑去她父亲那里了,便跑到阮正东那里去闹,结果阮正东那里也没樱
阮织提前跟老张过了,因此,阮母将电话打到老张那里时,才得到阮织住在同学家的真相。
她不知道阮织有哪些交好的朋友,无处可寻,于是周一她又专程跑来质问阮织。
“你周六周不回家,跑别人家去干什么?”
一见面,给予阮织的没有担忧,全是火气。
阮织很平静:“我上次已经跟您得很清楚了。我不是原来的阮织,我不会听你的指挥,做你的傀儡。”
阮母不依不饶:“可你依旧是我的女儿,我有权利管你。”
阮织:“在法律上的确是,但现实生活里,我不是。你断了我的生活费,我没有饿死。我放假不回家,也没有风餐露宿。我现在很好。”
阮母气得发抖:“阮、织!你是不是翅膀硬了?”
阮织对她的怒火视而不见,仍旧平淡地阐述事实:“你总是这样,总认为我应该听你的话,随你摆弄。为了不让你在你同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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