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纷纷驻足,灯光交映下,那抹白金色的头发愈加显眼。其实这几个月过去,她发根的黑发长出,跟底下的浅色金发不甚搭配,但经过虞姚的巧手一扎,将冒顶的黑发遮掩住,于是,她的发型依旧完美。
阮织身上穿的是虞姚的衣服,白色宽松破洞毛衣,下搭黑色高腰喇叭裤,裤侧还有一排银扣作点缀。
很冷,但又没那么冷。
不是在废话。
而是阮织虽然在寒风中被冻得颤抖,但她的血液滚烫甚至在沸腾,感受不到一点冷意。
她将“阮织”的歌大声地唱出来。
“挣断往昔懦弱链,跃入梦想狂野边
‘未来’在前,我直前,无畏风霜雪雨溅
高亢‘fantastic’音浪掀
心怀希望炽如焰,满载憧憬,明日我主篇!”
简栎站在台下,一瞬不瞬地盯着台上光芒万丈的少女,瞳孔中清晰地映着她一个饶身影,像是要将她装进眼睛里,刻进心里,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
这场演出极为成功。
歌词震动人心,加之阮织与另外三名成员配合默契,声线相合,交织出的乐章激昂动人,奏响出一场音乐盛宴,赢得掌声雷动不止。
结束后,自然顺承传统开庆功宴。
冬宜铁锅炖大鹅。
农家土鹅裹上色泽红亮,浓而不腻的汤汁,与豆角、豆腐、土豆不分你我地混在一起,再加上被铁锅烙得外皮酥脆内里松软的手工玉米饼,腾腾的热气与香气一齐充斥在包间中,每个人都被熏得脸颊通红。
可能每个人都觉得自家孩子优秀吧。
郝度现在比阮织还骄傲,以前拽起码还拿眼看人,现在拽得拿鼻孔看人。要不是阮织知道他不喝酒,还以为他喝了二两,搁这耍酒疯。
超薛用胳膊怼怼虞姚:“我们是不是要改个名字?”
兰河也赞同:“五个人,总不能疆四颗珠子’。”
虞姚点点头,深以为然:“那我们叫什么?”
个个起名废的“四颗珠子”众人:“……”
谢年亿看向阮织:“你想叫什么?”
阮织想了想:“‘伍栗子’怎么样?”
超薛眼睛亮起来,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们乐队的金牌写词作曲家,起得真好。”
虞姚问:“没意见吧?”
谢年亿道:“没樱”
兰河也摇头:“这名字很好。”
虞姚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定了。”
装着各色饮料的玻璃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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