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去,但这人又跟着她出来了。
阮织:“……”
头疼。
早知道就不该好奇点那壶酒。
既如此,阮织只得看他睡下才能回房。
阮织坐在床榻上,他也落坐于床榻上。
阮织道:“你躺下。”
他可能实在不能理解,便歪了歪脑袋。
阮织只好扶着他的肩,把他放倒,帮他盖上被子。
想来他戴着面具睡觉可能会不舒服,但阮织目光在那玉白面具上停了停,还是没揭下来。
既然戴面具,那便应该是不愿被人看到真面目。
她还是不多此一举了。
做完这一切,阮织将灯吹灭,屋内暗了下来。
等了约半炷香的时间,阮织估摸着他应该睡了,便伸了个懒腰,打算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但她刚站起来,就被人搂住腰,带倒在了床上。
阮织:“!”
她的脸压在这饶胸膛上,这次的距离真的太近,她清晰地闻到他微敞开的领口处散发的冷香,如同初冬的霜雪,清冽而幽然。
这香味太过熟悉,阮织一下子便掀开了他脸上的面具,露出庐山真面目。
是——
裴饮琢。
但,是个稍微有些不一样的裴饮琢。
国相大人高高在上,喜欢穿淡色素雅的衣物,而无论何时,衣冠济楚衣衫,一尘不染,严谨不已。
气质也仿若是雪山之巅的清泉,历经千年冰雪的沉淀,淡漠疏离,面上也常常没有什么表情。
而现在的裴饮琢,躺在窗外投洒进来的月光里,因喝了酒,颊侧晕着粉意,眉眼间的冷淡之意好像也全部化开,变成春日里的水,柔和得不像话。
他抱紧阮织,忽地冒出来一句话。
他:“你别丢下我。”
—
阮织真觉得裴饮琢是好样的,为了把她逮回去,千里迢迢追来不,还可耻地运用了“美男计”,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
只怪她被这奸人迷惑,第二便被“请”上了马车,驶向皇城。
马车里,醒酒后的裴饮琢又恢复了那副皎皎如月,清冷似雪的模样,仿若那冰山上的雪莲,高不可攀,也不可染指。
阮织看着他就来气,闭着眼睛,不打算与他一句话。
她不开口,裴饮琢也沉默。
车厢里静悄悄的,只闻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裴饮琢的侍卫名为九七,跟他的主子一样,也是个寡言的人,碧珞太无聊拉着他讲话,他一句也不搭理。
碧珞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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