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饮琢戴上面具,嗓音清澈:“那好,我也是一只兔子。”
阮织似乎看到他嘴角有隐隐的笑意现出,等她有些讶异地细看确认之时,裴饮琢的朱唇平直,仿若刚才的微末笑意只是她的错觉。
的确,照她的脾性,如有人每管教束缚她,那她早就忍受不了,在第一就以非常规手段把人欺负跑了。
虽然看裴饮琢的样子,应该属于怎么欺负他都欺负不走的那种。
如果是这样,阮织既来之则安之的摆烂心理会作祟,他什么就是什么,为了省事为了不听教干什么都校
而不是像现在,她会因为裴饮琢将她带回宫的行为而生气,生气到还肚鸡肠地对其报复。
可是……
阮织还是觉得不对。
裴饮琢或许在她心中是特别的,但也没有特别到喜欢。
阮织刚踏入凤栖殿,六子等奴仆就围了上来,个个双眼含着炽热的光。
“公主,您可算是回来了!”六子激动地高呼一声。
“怎么了?”她疑惑地问。
六子还未答话,阮织的目光便越过他,看向了他身后的两人。
两人皆存在感强烈,站在一起,轻而易举地剥夺走阮织的全部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