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扬坐禅法,偏于乘内容;支娄迦谶重在宣扬般若学,多大乘内容,为大汉佛学二大系统。竺佛朔于初平年间携经来洛,在熹平元年(公元172年)与支娄迦诚合译出《道行般若经》,光和二年(公元179年)合译出《般舟三昧经》,由雒阳人孟福、张莲笔受。此外当时在雒阳译经的还有竺的竺大力、安息的安玄、康居的康孟祥、康巨,以及受教于安世高而和安玄合作译经的汉人严佛调等十多人,延绵至今共译出佛经二百九十二部、三百九十五卷。
“行者住寂静处,遵循七觉支之道,观诸法离欲,可令念觉支修习,如是乃至择法、精进、喜、轻安、定、舍觉支修习,如此修习七觉支能令正智解脱完成。”
此语正是昨夜那名僧者所言,孙原吟罢,随即问刘和道:“你可知道此中含义?”
刘和摇头道:“一听便知是佛学高僧的言语,似乎是某段佛学经文,和乃儒生出身,对佛学可是毫无关联,自然懒得理会。帝都之内常有高僧讲经,大汉佛学讲经之学即始自安世高。相传他善汉话,在帝都讲经,听者云集,可见佛法已在帝都民间流传。孝明皇帝、楚王刘英皆尚佛,孝桓皇帝还在北宫供奉佛祠,道学高人襄楷上书孝桓皇帝时,赢闻宫中立黄老浮屠之祠’之语。佛学讲经可谓兴盛。”
他顿了一顿,只见对面孙原已是眉头深锁,似是思索话中含义,料想是昨夜听了哪位白马寺僧饶高论,又道:“你这是又发现了什么?”
“总觉得白马寺藏着什么秘密,却又不知道从何起。”孙原没有看他,眉头紧锁,眼神似是盯着茶盏,却也能让刘和瞧出他神思不在此。
“白马寺一直神秘,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刘和笑了笑,“你在帝都短短数日,先是和南阳郡都尉赵若渊入宫,再是和太学博士祭酒马日磾、执金吾袁滂先后会面,还和帝都三骄打过交道,我一个议郎出入你这住处,你算得上是如今帝都之内第一风云人物了。”
“帝都三骄?”孙原闻言,似是回过神来,“袁公路?”
“又叫帝都三霸。”刘和伸出手,在他面前比着指头:“其一袁本初,袁家大公子,虽然是庶出,却是出了名的霸王,上至公卿大臣,下至游侠名士,无不结交,雒阳人口百万,起码有九十万认识他袁绍袁本初。”
“其二袁公路,袁家二公子,嫡出,袁家贵胄,之前所见的袁氏坞堡便是出自这位高人之手。”
“其三曹孟德,前太尉曹嵩的儿子,出了名的混混,帝都一霸,举孝廉,历任洛阳北部尉、顿丘令,如今是大汉议郎,年轻的时候跟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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