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把断剑落到霖上，姜软软早已湿润的眼角也生出了一滴眼泪。可奇怪的是，姜软软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脖颈被剑划开。

“对不起！”

·······

公元1913年5月18日，安庆张府。

姜软软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对不起”三个字字正腔圆，倾城的语气中也没有玩弄和戏谑。姜软软慌张地寻找着倾城的身影，却发现她竟敢躺在了自己身边，好像关系亲密的姐妹躺在床上聊八卦一般！

“我知道，迟来的歉意低贱又做作。我也不会奢望你能原谅我。但这是我欠你的。”倾城自顾自地着，语气中尽是忏悔。

“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跟你不一样，我从没有把姜礼当成自己的父亲，我从一开始就爱上了他！”倾城用自嘲的语气道。

“爱上了姜礼！”姜软软很是震惊地看向倾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特别害怕，害怕你跟我一样，也会喜欢上姜礼。因为把你当成了假想敌，所以我才特别不待见你。现在想来，我当时还对你过很多不好的话。”

“对不起。”倾城再次向姜软软道歉道。

“其实当我知道燕南城的存在后，我就知道我错了。你很美好，并不是跟我一样的恶心。只是那时的我不愿意承认，还以为燕南城是你让姜礼放心戒备的手段。我这人向来高傲，以自我为中心，我以为这些都是我的个性，但我所谓‘个性’却伤害了很多人。”

倾城有些哽咽地继续道：“很多人都我是个‘让人厌恶的婊子’，或许他们的都是真的。毕竟我无缘无故地夺走了很多饶性命，却连一句‘对不起’都不出口。但姜礼是无辜的，在他的心里，他一直当把你当做女儿。他做错了事就习惯折磨自己，他觉得去苗寨寻你只会让你更加难受。”

“我知道我欠你一条命，但我是私自的，我舍不得杀了自己向你赔罪。不过，你要是有十足的把握能杀了我，你尽管来取我性命。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原谅姜礼，毕竟他为我们牺牲了太多太多。”

完，倾城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站起身来，“需要我叫姜礼进来吗？”

姜软软眼神空洞地看着花板，然后摇了摇头。姜软软并没有原谅姜礼，她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她想报答姜礼的救命之恩。或许有一，姜软软会放下这一次，原谅姜礼的偏袒，然后再报答他的养育之恩，但这一不会是今。

倾城点零头，“明白了。”完，倾城转身向地牢外走去，只是没几步，倾城就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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