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九姐,我胸都被划开了,你就不能出去抽烟吗?”拓跋佑欲哭无泪。
“不是,怎么就是我抽的了?”九嘴硬道,“你一醒我就过来关心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拓跋佑又难受地咳了两声,有些委屈地撇着嘴,“九姐,你嘴里一股烟味······”
“我······”九无言以对。
“对了,九姐,这里是哪里?魔神和魔女的身体还好吧?”拓跋佑询问道。当时拓跋佑为了救九,不顾胸口的伤口,变回真身后还在不断施法,导致伤口一直在流血,就连胸前的毛发都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所以跟姜软软离开张家后不久,就完全昏迷过去了。烛龙也因为牵扯到了旧伤,回到了九的肩背上继续休养了。
“这里是上京剩”姜软软替九回答道,当时发生的事情只有姜软软最清楚了,“我带着你跟烛龙这两个油尽灯枯的人跑了没多久,就遇到了九姐喊来支援我们的熊淮,是熊淮带着我们来的这里,让我们在这里养伤。”
拓跋佑点零头,“那魔神和魔女呢?”
“放心吧,我检查过了,他们两个的身体什么也不多,什么也不少。”九道,“看见你醒过来了,我也差不多该带着他们两个的身体回神院了。”
“神院?”拓跋佑皱起了眉,“那不是异饶学院吗?你去那里干什么?”
“你管我!”九傲娇地道,“我去那里当老师不行呀?”
拓跋佑尴尬地抽了抽嘴角,“你是去当老师的,还是去谈师生恋的?”
“拓跋佑!”九威胁道,“你信不信我把你头拧下来!”
······
公元1913年6月18日,安庆张府。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李仁军和眼镜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地响着,如同催眠曲一般一直诓骗王聪明入睡。可怜的王聪明只能把步枪当成拐杖杵着,免得自己像一摊烂泥一样躺倒地上。
看守聘礼这一个多月以来,李仁军,眼镜,王聪明三人晚上轮流值班,每过一个时辰换一人。按理来,王聪明的生物钟也早就调整了过来,可不知为何,此时的王聪明上眼皮和下眼皮跟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一样,只想相拥在一起。
王聪明困得不行了,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香烟来,让自己清醒清醒。可突然,聘礼那边传来一阵木箱被打开的“吱呀”声,盖过了李仁军和眼镜的呼噜声!王聪明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激灵,顿时睡意全无。连忙端起步枪,一边给枪上膛,一边蹑手蹑脚地朝聘礼走去。
王聪明死死地握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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