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苦;亡,百姓苦”,一个“贪”字,其罪罄竹难书,活着要贪金银宝藏,死了还要贪万世安眠,一念起,落魔障,视人命如草芥,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还盼望着死后能羽化升仙,何其可笑?
楚门烈心中有好些疑问,千年前的痋卵何以存活至今日?为什么那种痋卵还在不断的产卵?它们产的卵在哪里?可最重要的一问却是——“陈总把头,那献王老儿为什么要拿这种女尸供养那位黑面山神啊?”
陈玉楼摇了摇头,楚门烈这根本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心里有几个一闪而过零零碎碎的念头,无奈那些只言片语却始终不能拼凑成句。正在此时,一直站在祭台边缘的丘门星突然开口了:“那些尸体在动……”
众人已经在葫芦洞的深处,此处无风无浪,女尸身体僵硬又不会动,可原本悬停在水面上的那些尸体却的确朝着底洞的方向开始漂了,陈玉楼百思不得其解,忽而瞥到了张门治脚边的空酒壶,心中恍然大悟,无奈时间紧迫,他来不及多解释,便对着楚门羽高叫道:“快通知鹧鸪哨!危险!”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封门仙和鹧鸪哨孤身深入葫芦洞,空气不再像之前那么湿热,两个红色大岩洞的中间部分形成了一个小瀑布,那就是葫芦洞的接口处,再往里,洞穴的石壁像镜子面一样溜滑,磷筒的光照在上面被放大成层层迭迭的光晕,随着水道越来越窄,光晕也变得越来越大。
越往深处走水面就越高,鹧鸪哨用钻天索攀住洞穴顶端,一双眼更是紧盯着封门仙的动静,她倒好,仗着轻功卓绝便上蹿下跳没个消停,直到那一刻——伴随着腥臭温热的吐息,一张诡异且硕大的金色兽面缓缓探出了水面,狮目虎口,双耳如鱼鳃,头顶有两只开叉的角,双颊上有无数双无睑无睫、凹凸起伏的眼睛。
封门仙乍见了那东西直呼“见龙”,鹧鸪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就被突然出现在暗无天日的水道中的金光晃了眼,盗墓这一行的人多少都有些鉴宝的本事在身上,鹧鸪哨是行家老手,虽不如陈玉楼老道,却也在短兵相接的瞬间就看出了那是黄金,可葫芦洞里如此潮湿,为什么那黄金却毫无锈迹?
鹧鸪哨心中还在疑惑,可那东西听到了封门仙的惊呼,原本半藏在水面下的身子开始逐渐抬升,二人这才发现,原来那巨兽的正脸在黄金兽面的下面,兽面中间有个圆形的孔洞,里面有一只独眼正在咕噜噜地乱转,而面具嘴部的虎口则正好箍在那怪物的大口上。只见那玩意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大团鲜红的红雾,紧接着便抬起脑袋露出獠牙,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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