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空矿泉水瓶，可以隐约看见这些水其实是血红色的，而非浅粉色亦或者透明，这说明喝下去，也有一定概率会发疯或者死掉。

“算了，先吃饭吧。”

两人开始生火，用血红色的水渍清洗野菜，再倒进半个陶碗里充当锅用，灶台是就地取材，用两个青砖垒上，再以树枝充当点燃物。

在等待期间，两人也没有闲着，而是以昨天曾经收拾过的地方为目标点，向周围扩大三米范围进行清理。

除草捡垃圾。

这也是两人外出时商量好的，想借此方法表达对系统大人的感恩之情。

他们身无长物，只能每天多清理一下附近废墟。

珍娘当时还不解问刘帆甘：“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帆甘道：“我记得系统大人曾经不止一次提到过建筑系统，还有升级，再想想看当时发布的第一个任务，是不是正好也和清理废墟除草有关系？”

建筑系统。

这或许就是系统大人的职权？

他不知道自己猜想的是否正确，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去做，他们现在所能依仗的，就只有系统大人，只有持续让系统大人对他与珍娘感到兴趣。

说不定日后，还能用的上他与珍娘。

刘帆甘没有瞒着珍娘，把自己的猜想和打算都如实告知，并再次嘱咐：“记住，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能暴露那件事。”

珍娘郑重点头。

等锅里的水煮开后，两人才返回坐下吃东西，这种野菜煮的汤，根本不抗饿。

但两人早就习惯这种生活。

天已经彻底黑了。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又返回当初光圈出现过的地方，珍娘试着喊了声系统大人，“我、我想花费积分开启防护系统。”

这话，她在心里默默练习了好几次，才做到像现在这样不拗口，仿佛说过千百次那样自然。

刘帆甘悬着心，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一整天，他与珍娘都没有再听见过系统大人的心声，包括鬼魅之音。

两人怀揣着不安的心煎熬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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