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关节,还是不忍心多说什么。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他柔声回应,“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赵楚月笑盈盈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那一天剩下的时间,赵楚月表现得更好了,笑容耀眼得承风都有些不适应了。
四月中旬,他们第二次在剧组里度过了易感期。
不过这次由于拍摄任务紧张,赵楚月并没空胡闹,选择了用注射型抑制剂强行结束易感期。
这种抑制剂由于药效强,副作用大,属于处方药,赵楚月和这种抑制剂相性不太好,非必要从来不用,她是收工后连夜去公立医院打的针,一直吐到了第二天天亮。
坏处是难受,好处是,她真的没有一点力气折腾赵楚耘了。
赵楚耘虽然害怕她的易感期,可看她吐得病恹恹的样子,还是心疼地想,还不如自己牺牲一下呢。
其实从进组到现在,他们真做点什么也没有几回,拍摄很累,很多时候收工回酒店的路上,赵楚月就已经睡着了。
吐得昏天黑地的间隙,赵楚月还有精神勾勾赵楚耘的手指,气若游丝地说:“哥,上一次,对不起啊。”
赵楚耘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在说上次易感期的事。
他觉得怪好笑的,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赵楚月大概是病得错乱了,才又想起来了。
不过好在她说完了,很快又昏睡过去了。
赵楚耘就这么守了她一晚上,直到天蒙蒙亮时,才彻底平静下来。
早上八点多闹钟一响,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的赵楚月面不改色地起床,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易感期之后,饰演赵楚月小时候的小演员也正式进组了。
这个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去年在澳门见过的杨安宜。
赵楚耘没见过杨安宜,就看一个小孩穿过人群精准地冲到他们面前,一把抱住了赵楚月的腰。
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哪个工作人员的孩子,直到杨安宜抬起头,露出一张可爱得过分的脸。
不只是可爱,还很漂亮,圆圆的小脸大大的眼睛,是和赵楚月小时候相差无几的洋娃娃模样。
“楚月姐姐!好久不见啦!”杨安宜的声音和她本人一样雀跃。
赵楚月的反应说不上热情,但也没推开,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
赵楚耘倒是很喜欢小孩,马上蹲下身,问:“这就是那个小演员吗?”
“是的,我叫杨安宜。”女孩甜甜地说。
“你好安宜,我叫赵楚耘,是楚月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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