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地开始查看录像。
这监控由于角度问题,画面中大部分是老人家大门,赵楚耘家门是完全拍不到的,但从电梯口到门前的位置能拍到不少,因此也能看得出有无人进入。
他把日期拉到事发当日,晚上八点半他到家进门,此后到第二天早上,他们这层再没人出现,连电梯门都没有打开过。
难道不是从电梯上楼的吗?但这也不可能,想要从大门进入他家,是不可能避开监控范围的。
他又查看了白天的录像,同样一无所获。
邮件发出当天,根本没人进过他家。
想来也是这样的,因为这本就是一个近乎于荒谬的猜想,赵楚耘暂停画面,心里五味杂陈,捏着眉心自嘲地笑了起来。
或许是找到监控的意外之喜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了,莫名以为一定可以从录像里找到些什么。
他真是傻得够可以的,为什么就那么笃定有人进过他家呢?明明他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室内毫无变化,门锁也没有破坏痕迹。
他长久地在安静的房间里沉默着,他只开了一盏台灯,窗外是远方城市闪烁的灯火,一切都显得那么远。
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庆幸。
赵楚耘愣了一会,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两点了,但他决定继续往前,一日一日地查看下去。
他优先看了白天的监控,因为他晚上在家,能在他眼皮底下潜入还不被发现的概率几乎为零。
赵楚耘熬了个通宵,到六点多实在太累补了几小时觉,起来后继续看,到下午两点,终于看完了这一整个月白天的录像,一无所获。
录像画面一切正常,白天他上班之后,就只有对门老太太时不时进出,再偶尔招待几个小区里的朋友。
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这层压根就没出现过陌生人。
理论上进行到这里,他就该停下的,毕竟再看下去实在意义不大,赵楚耘也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他太累了,但洗了个澡正经吃顿饭后,他还是决定继续看完。
而这一次,他很快有了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