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按住他,恶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又是这样。
赵楚耘在席卷大脑的剧烈疼痛中恍惚想起那一次在房车里发生的,可他很快又意识到这次不一样,因为赵楚月这次咬的不是后颈,而是颈侧,甚至是接近喉结的位置。
那不像是标记,倒更像是真的要把他活活咬死一般。
因为痛苦的生理性泪水滑下来,他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着,赵楚月埋头在他的颈窝,嘴唇上沾满了猩红的鲜血,可怕得仿佛一只恶鬼。
“你...如果是Omega的话,早就被我标记一百次了,我要你日日夜夜淌着水在床上等我,只能对着我笑,对着我哭,你别想见任何人,你的眼里只许有我......”
她把赵楚耘的双手桎梏在头顶,骨头之间挤压着传来尖锐的疼痛,赵楚耘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难以想象会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粗鄙的话。
“可是你,谁让你偏偏是Beta呢,我真恨不得咬死你,哈哈.......”
赵楚月近乎发疯地低笑起来,下一秒,再抬头时,眼里的最后一点温度也终于消失殆尽了。
“大概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回心转意了吧?。”她笑着问。
“要离开我,你想都别想,既然你不能心甘情愿地陪在我身边,那么我就是打断你的腿,关住你,也一定会把你留下。”
她倨傲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恐惧的模样。
“赵楚耘,从今以后,你再也走不了了。”
窗外的雨声越发清晰,暴风雨再度席卷而来,绝望又残忍地笼罩了这世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