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杯,这个他刚认识的人。
有一种人在面对陌生人时,能够表现出自信,因为他们之间看似深刻于深情的交流,都会以一句再见而告终;赤程可能就是这一类人。
“你有看过那种老套的英雄故事吗?”赤程觉得自己就是身处其中的一员,但是他却不觉得自己能够胜任英雄一称。赤程的语气中充满着对前路的焦虑,同时身体又呈现出懒散的姿态,像是对这一切都已经厌倦了一样:“英雄出现,不停的打败各式各样的坏人;偶尔出现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人物,掀起一点剧情的波澜,这样就算是精彩了。再然后,就会出现,猜得到或者猜不到的结局。”
如果猜到结局了,会因为猜到而无趣;即使没有猜到结局,赤程的内心对“欧亨利式结尾”也已经厌烦。一切对他而言,正在逐渐丧失兴趣。
“老套,新套的我觉得倒不是那么重要。”而袁杯和赤程的差别就在于,他的思维更简单,他是一个直率的人,“能够看电视,本来不就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吗?”
店前摇挂的风铃在门口处吹拂而来的一阵清风中,如枝叶对撞,不停的叮铃。赤程面前的碗里,搁置着浅浅的一层红油,即使面屑都被消磨了干净。抹嘴整理了仪表之后的赤程,打算结账:“帮忙换点零钱吧。”
由于金融账户的特殊性,并不能寄托在木及刃一号上,亚杰尔怕赤程直接带现金会有些麻烦,就给了他一个落后的硬件存储器,同样是用来支付的实体,有点类似于银行卡,但是厚重程度比银行卡要大,这令赤程对纽纱星饶制造审美又不是很理解了。
赤程兑换了一千元整的现金,按理来超过两百元的业务都是要进行开票处理的,为了保证稍微巨大的欠款能够有迹可循:“你的发票,朋友。”
“先欠着吧。”赤程的辞有些趣味性,听欠钱的,没听过欠发票的。
“哦?”袁杯也表示不理解赤程的意味。
他自以为是的解释道:“其实只是存放在你这里一样东西,留下个寓意;不定因为它的存在,我们还会再见呢。”
这种法袁杯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过当他收起发票的时候,还对赤程补充了一句:“只要乐意,你随时可以再来这里吃面。”这个饶脸上总是一副自然的笑容。赤程来到这里,已经见识过两种笑容了。
一种是令他感到心动的属于异性的笑容,而另一种是,令他感到和谐与温情,被关心的陌生人笑容。或许不是袁杯签欠了赤程一张发票,而是赤程选择在心里为“他们”免费买一次单。
“承寺会长,我们这么做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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