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颓唐的摆手频率却越来越强,他看郝心的样子,仿佛一个在火车上连续吃了三同一款方便面的穷苦乘客,一下车又看见了那款鸡炖蘑菇的样子:“不用了,走吧,走吧。”
这与郝心心中所想的画面完全不同,他以为他和颓唐之间一定会有一场关于世界观与价值观,道德观的激烈斗争;他以为颓唐作为一个承载了高度发达文明产物的纪元人,一定有着强烈而坚定的信念;他以为颓唐也一定会像他一般话多。
但现实却是,颓唐似乎很厌倦郝心;就像一个吃了八年鱼的人,看见了一盘炒鱼片一样。
虽然起先,炒鱼片的酱料遮住了它身为鱼的原形,但是对于那个极度厌恶鱼的人而言,只要稍微上一口,哪怕是闻一闻,也会感受到,深埋于酱料之下,那令人作呕的鱼腥。
就在这貌似包含了某种深意的谈话中,郝心草草的离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得到了怎样的答案,但他知道,他们各自的“工作”都该继续了。
郝心的家在诗意城,暗星的城市建设具有着“功能规律性”。由于没有了国家界限的区分,所有的城市都是平行的地位,而每一个城市中,都设立有相关的机构进行管理:公事处,城市委员会。
公事处负责具体执行,而城市委员会则是每一个城市的管理机构,隶属于暗星委员会。当然,这只是简略的划分。城市委员会的下方,还设立有各个部门,用于负责为居民生活进行具体服务。
组民和居民是暗星王时代的组成部分,其中,普通的没有整治界势力的暗星人作为居民,在整治界担任具体职务的则是组民;整治界无论在哪一个时代,在暗星上都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人们知道有他的存在,却无法对这个存在划分出清晰的边界。
它和暗星委员会不同,加入了委员会成为委员,这是铭刻在暗原子网络上的事情,是所有人都通识的信息。但,整治界,它是一片迷雾。雾中的人有些看得清自己,但是雾外的人是一定看不见雾中饶。
回到了家中,郝心见到了兄长郝,他似乎刚执行完新一批的任务回来;哥哥并不是革新的唯一人,他知道在父亲的势力下,还有无数的人在为他们的“革新”而去残杀那些冥顽不灵的家伙。
那些思想迂腐的家伙,那些违法乱纪的害虫。
父亲就坐在屋里,他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在郝心的眼里从到大,父亲的所作所为不能称得上完美,但,在暗星发展的规律上来,他的确做到了实事求是。
父亲是“进步派”的代表,不仅仅是一个势力的领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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