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经过赌坊一条街。
这条街上人满为患,都是来问那些解元的信息的人。有赌坊的地方必有当铺,各家当铺亦是门庭若市,甚至还有牙行的人站在街边和人谈生意的。
“我这姑娘也不卖进秦楼楚馆,她长得不错的,十两怎么样啊?”
“十两?你吃屁吧!高门大户买个资质好的丫鬟也不过十两,你还想卖我十两?!我告诉你,这丫头我收了之后还要调教,最多五两,爱卖不卖!”
......
整条大街脑嗡文,护卫们将马车护得急紧。哪怕知道这是贵饶马车,但还是有人冒死冲撞。
有一男子猛地拦着马车,高声喊道:“这位夫人,的自荐枕席,十两一个月包我吃住即可!我长得好,腰更好!所有姿势都会,保管夫人喜欢......啊!”
话还没完,已经被护卫拖走扔到了一边。
马车内的宋瑶竹眉头紧拧,赌博使人失去理智,他们现在已经开始疯狂。
“马上要考试了,怎么闹成这样。本是为国选才的好事,如今倒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了!”彩金蹙眉,将马车守得更紧了。
宋瑶竹催促道:“快走。”
要想让其亡,必先让其狂。
谢离危在想什么呢?
————
沈卿语回了府上,方府内正闹得不可开交。
“你这个逆子!你你拿了多少银子去下注!”
方文才跪在大堂中间,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的。
沈卿语闭了闭眼,实在不想见对方这般丑态。
方同和方夫人见她回来,更是将怒气撒到了她身上。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你丈夫拿了府上五百多两银子去下注!”方夫人怒吼道。
五百两,那可够他们家半年的开销了!
哪知沈卿语语气极为平淡,道:“今日郡主邀请,儿媳不敢驳了郡主旨意,遂尔和她一道进宫面见贵妃娘娘。至于银子的事情,夫君与我,他的夫子给他找关系谋了个差事,需要银子打点,遂让儿媳取了对牌支了银子出去。”
方夫人听了这话,不悦之色尽显于脸上。
“他同你你就信吗!你怎么管的家!”
“家中一切以夫为尊,这是母亲对儿媳的教诲。对丈夫信任是儿媳的本分,儿媳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母亲如此不快。”沈卿语语调平静,面色不变,好似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一般。
方夫人被她的话气了个后仰,这本来都是她用来训诫她,让她听话,安分为府上驱使的话,没想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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