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直接不给我吃了。”
谢离危托腮看了她一眼,忽地出声问道:“我带你出去吃如何?”
宋瑶竹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禁军这么多,你能带我出去?”
“去画舫钓鱼怎么样,给你做炙鱼。”
上次去江上玩,宋瑶竹可是一条炙鱼都没吃上,也是空着肚子回去的。
宋瑶竹想了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总不能怕贵妃对自己下手就躲在屋子里哪里也不去了。
二人换了身不显眼的衣裳,没带随从,携手出了院子。
之前那条通往湖边的路已经被封掉了,二人走的宽敞的公道。许是因为上次出了事,所以那些跟过来的女眷们最近也不出门了,战战兢兢地等着回城。
谢离危和宋瑶竹和禁军打了声招呼,便登了画舫。
画舫上没有伺候的人,因为放置了好些日子,上面还有些积灰。但两人都不在意。从船舱里取出鱼竿和鱼叉便到甲板上捕鱼。
谢离危给她拿了个板凳,让她坐在甲板上吹风,自己挽起袖子,趁着夕阳的余晖观察水面叉鱼。
“你这鱼钩上面都没有饵料,怎么钓上鱼?”
宋瑶竹哼了一声,从船舱里翻出一些碎米,在湖面上撒了一把。
等她撒好的时候,谢离危已经在处理一条黑鱼了。
他蹲在甲板上面,袖子挽到手肘的地方,垂着脑袋用匕首刮鱼鳞。然后娴熟地剖腹,处理内脏。
湖面风大,吹得他发丝飞舞,明明是很忙碌的画面,宋瑶竹却感到心神宁静。
她倚在栏杆上,吹得她双眼迷离,将一切烦恼都吹散了。
年少时生逢乱世,父亲主张避世不出,她却觉得那是家族的机缘,于是堵上全族饶性命帮宇文家打下。这个过程中,死了很多人。有宇文家的,有谢家的,有不知道名字的。
她真的认为,凭自己的脑子和宇文无极的手腕,可以让下的百姓都过上好的日子。可她却忘记了前人早就给过预警——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一个明君,也只是能让百姓过得稍微好点罢了。可明君难求,贤臣亦是。
“谢离危,杀了狗皇帝后,你想过让谁当皇帝吗?”
谢离危已经处理好鱼,起身要下船舱。
“没想过。”
“你怎么不想想呢?我觉得你当皇帝就挺好的。”宋瑶竹玩笑道。
“如今是宇文家的下。”谢离危的声音从船舱里传来。
宋瑶竹眨了眨眼睛,前朝覆灭连三十个年头都没樱
吹着晚风,画舫不知不觉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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