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
“几时了?”袔冗摇了摇头,捏着眉间问他。
“卯时了。”内官答道。
闻言,袔冗点零头,闭着眼歇了歇神。
“殿下,太医在门外候着了,您该换药了。”内官看着袔冗回屈着腿,锦裤绷直下的双腿膝盖,明显是更肿了。
“叫他进来罢。”袔冗嗡声道。
太医至袔冗身前,请礼问安过后为他看了伤情,换了药,随后把脉过后痛心疾首道。
“殿下心郁气结,须得好生静养,莫要忧思过度,要为自身考虑。”
“心似槁木,本宫要这副身躯做甚?”袔冗自嘲地笑笑。
“殿下莫要这些伤心话……”太医想开口劝慰,却只能出三两句白话。
“去吧。”袔冗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