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着腿再坐回椅子里。
今天那局势,裴怀恩不便在明面上出手帮忙,尤其不能再帮他与淮王争的道理,李熙如此聪慧,又岂能不知?
毕竟帮得越多,就越证明他们两个有牵连,越把大臣们往淮王身边推。
再把话说的明白些,要知道两个人恰好一起办桩案子,和他们俩从一开始就狼狈为jian,憋足了劲想要承乾帝屁股底下那位子,这二者细细说来,内里可差得远呢。
后者是同路又同心,结实铁板一块。前者却是同路但不同心,彼此可以互相制衡着,就像裴怀恩今天表现的这般,随时都可以因为危险抛弃李熙。这对臣子们来说其实是颗定心丸,因为觉得他们两个日后会斗。
也只有这样,臣子们才不会偏向看起来性子比他好,却总没个主意的淮王。
但知道归知道,闹还得闹。
因为他今晚如果不来闹这一遭,不把裴怀恩的注意力引到别处去,抢先一团孩子气的倒打一耙,待裴怀恩过两天冷静下来,就该琢磨他今天为什么会反应的那么快了。
生死关头,人要是一旦被逼急了,什么都能想出来。
半晌,李熙又转过头来看裴怀恩,手指尖点着裴怀恩的手心,就像是被哄好了。
“刚说到哪了。”李熙说,“你别总打断我,你要是真不想再伤着我,以后就别乱砸东西,砸坏了多可惜,不如送给我。”
裴怀恩一把攥着他的手,不许他再点。
“说到夜明珠了。”刚好裴怀恩这会气劲也过了,抬眼看着他说,“怎么,我前脚把它们送给你,让你后脚就派人快马加鞭地送去给邵晏宁充军费?”
四目相对,忽的一起笑出来。
“罢了,罢了,小殿下还真是克我。”裴怀恩说:“珠子会送的,你我今天都是死里逃生,总得庆祝下,至于以后该怎么办,等天亮再说吧。”
李熙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托下巴,眼里几经明灭。
李熙说:“裴怀恩,我觉着你变了,你以前遇着事,可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往好处想。”
裴怀恩就笑笑说:“以前见多了浮浮沉沉,觉着万事有天定,自然比不得小殿下有朝气。”
“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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