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累又饿,可见他兴发如狂,又想勾他,便如一只受惊落入猛兽之手的猎物,眸中露出恳求:“大……元卿,我痒。”
他听得脑内轰鸣,那孽根如被万蚁所啃食,险些将精泄在她手心。
心头的大火蹿起得老高,欲望高炙,心智已被焚烧至烬,他倏然化身为一只蛰伏的凶猛野兽。
他的掌心压着她的,按在枕上,十指相扣,她啜啜泣泣似哭似喊,从喉头到心头被火烤得干渴,渐渐腹中那欲撞破五脏六腑的痛,压抑已久的快感瞬间决堤,很快溃不成军。
他用跨间凶器将她碾得花残蕊融,方解心头之恨。
他仰仗着自己强悍的体力又凶又狠,让她不止一次哀泣求饶,他却没有怜悯恻隐,可这等虐爱却让他浑身通泰。
他从前总觉得这男女之事不过尔尔,如今方才知道,何为食髓知味。
想到那叁日不曾出房门,旁人道他是中了春药,性情大变,可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媚药但第一日就已解毒,那后头两日全然是压榨她,连本带利。
春药只能留他一日,而她比春药更烈,恨不得日日锁在她体内。
白日宣淫也就罢了,偏还整整闭门叁天叁夜,日夜不休。
旦食、昼食、夕食、暮食叫下人准时送上来,却没有一次吃完,哪一回不是弄得杯碟倾倒,有两回他亲手喂她时,他的阳具还硬挺杵在她身里,竟是片刻也不能分开。
丫鬟婆子们进来方换上了干净的床帐,不过数个时辰,竟又是濡湿狼藉,斑痕点点。
有一回下人们在外间进进出出之际,她就被铁臂钳着腰,令他寸步难移。
两瓣朱唇死死咬着他的虎口极力忍住呻吟,可屏风上隐隐绰绰透出的剪影无却是让云英未嫁的丫鬟们脸红耳赤,根本不敢多做停留,手忙较快被鬼追似的放下热水和一应洗沐用具,个个都逃也似的匆匆掩门而出。
改日必要再弄个宽大些的浴桶。
香汤水雾霭霭,浮在她泛粉的玉肌上,宛若浮了一层轻红柔纱。她迭坐在他腰上,腿心那处却与他镶嵌得严丝合缝,漆发如浮藻飘荡在水里,缠绕在二人身上,他时轻时重地舔噬乳尖,颤得她睫上盈余着的水珠欲抖未落,却被他一一吮进嘴里,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虽是隔着阔大的屏风,里间下人们进来收拾时耳闻那热气腾腾的净房内那怪异水声,脸上不知会有多大的错愕之色,哪怕因惧他威严而不敢表露出来,俱是齐齐垂头,定也是假作无视,却又眼神乱飞,背后里不知如何窃窃私语,他心底却有一种隐秘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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