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银子,一万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否则,我就将事情捅到大小姐跟前去,大小姐如今禁足,正愁找不到罪魁祸首!”
文嬷嬷心虚,咽了口口水,道:“你等一下,我去找三夫人。”
当文嬷嬷一字不落将事情说了一遍后,韩如雪的脸已经黑如锅底:“帮我做了两件事,竟贪得无厌,还接着要银子。”
“七万两,那几乎是我所有家当,他还不知足!”
“是啊。”文嬷嬷愤愤不平,道:“早知道德顺这般不堪,咱们说什么也不会找他!”
“都这样了,说还有什么意义。”韩如雪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将首饰一股脑倒出来点了点,道:“只有将这些变卖,凑齐一万两给他。”
“真闹到颜雨笙或者相爷跟前,咱们就完了!”
文嬷嬷按住她的手,道:“首饰卖出去,只要旁人一查,别人就知道从哪儿出去的,您深居简出,每个月月银都用不完,哪儿需要这么多银子?”
“那怎么办。”韩如雪将簪子往妆台上重重摔去:“德顺那狗东西就等着要,不凑出银子,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文嬷嬷想了想,道:“您还有两根金条,拿一根出来,足有了。”
“不成,那金条是我给青墨的嫁妆,她是庶女,将来嫁人相府给的肯定不多,我总要给她留点傍身的。”韩如雪一口回绝,道。
“您可以将这些首饰送给四小姐。”文嬷嬷劝道。
韩如雪想了很久,终于沉沉点头,道:“取一根来吧,不能让德顺那狗东西说出去。”
话音刚落,就听门口响起颜青墨的声音:“母亲,你和德顺有什么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