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院子住一夜,怎么会和姜雨烟滚到一起!
她可是与前太子苟且过的人!
肮脏不堪,龌龊不洁!
南奕铭十分懊恼,连衣裳都没穿好,匆匆套住了,立刻出门。
元松守在门口,见到他,总算是松了口气:“六皇子。”
话没说完,就听南奕铭咬牙切齿道:“我怎么会宿在这边?”
“您昨晚答应来陪姜小姐。”元松看到他的表情,心中大骇,赶紧跪下,道:“之后就和姜小姐摆了小菜饮酒。”
“饮到第二坛时,您亲自吩咐不能任何人打搅,若不是死士那边出了点事,小人也不敢现在来扰您清梦。”
南奕铭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压着怒意道:“清梦?一个被太子睡过的残花败柳,残羹剩菜,分明就是恶梦!你别恶心我了,死士那边出了什么事?”
元松想说话,但视线落在南奕铭身后的门上,顿了顿,道:“这边怕不是说话的地儿,还是先回皇子府再说吧。”
“赶紧回去洗个澡,真是晦气!”南奕铭仿佛觉得自个儿身上,还残留着姜雨烟的味道,令人恶心。
主仆二人紧着离开,一点也没发现门后站着的姜雨烟。
姜雨烟冷哼一声,神情冷漠至极,南奕铭和元松的对话,声音不高不低,她站在门口听的一清二楚!
什么叫残花败柳残羹剩菜?!
什么叫恶梦?!
什么叫晦气?!
姜雨烟死死拽紧拳头,指甲嵌进rou里也恍然不知。
直到珍嬷嬷进门,瞧见她光着脚,惊呼道:“哎哟,我的小姐,您怎么光着脚呢,这大清晨的,又在下雨,着凉了怎么办,您如今的身子可不好用药!”
“他说我晦气。”姜雨烟的声音也很凉:“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晦气!”
珍嬷嬷不明所以,道:“昨晚不是挺和谐的,奴婢来听了几次,那动静叫一个大,怎么这会子又这样?”
“昨晚是因为药物加酒的驱使。”姜雨烟红着眼,道:“今晨醒酒后,南奕铭对元松说我恶心,还说我是太子玩过的残花败柳!”
“他和颜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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