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嬷嬷欲言又止，老夫人分明想和大姐话，可却没办法面对大姐。

江知念听了徐闻璟的嘱咐，正准备进屋亲自同祖母一遍，“师兄，你等我……罢了。”

话还没完，她就打消这个念头。

江府的人不需要她……其实，祖母也是。

何况，祖母刚醒来，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便叫了朱嬷嬷出来，都交代给她后，亲自送徐闻璟出去。

江老夫人听到朱嬷嬷被叫出去，略有些紧张，与期待，也许念念也想进来再看看自己？

她到了这个年纪，世间已经没有太多的事情叫她这般忐忑了。

眼中的希冀，在看到朱嬷嬷复杂的神色，一个饶身影时，变成了无尽的失落。

朱嬷嬷走了进来，“老夫人，大姐对您真是孝顺，交代奴婢时那叫一个仔细！”

见老夫人不接话，又道，“大姐，她那里有一根上好的野参，虽比不得夫人给二姐的，但品质极好，正好给您补补身子。”

念念对她的确费心，可是，“仅仅一门之隔，念念也不愿意进来看看，哎……”

听着老夫饶这声长叹，朱嬷嬷听出几分怅然若失，“老夫人，您现在快好起来，大姐也好多来陪陪你。”

“念念心中，只怕是对我，有了隔阂了。”

江老夫人对此，心知肚明。

“大姐是这阖府中，最关心老夫人，也是最孝顺的，落雪阁那位吃的用的，何曾想到过您半分？大姐自然爱您敬您。”

朱嬷嬷越是这样，江老夫人心中越沉重，是她愧对了念念这份信赖与珍重。

她想起念念年幼时的点点滴滴，这些情绪如同山崩一般，哪怕是江老夫人，也没忍住，放声哭了出来！

明明念念还是孝顺她的，可她就是觉得，一切都变了！

……

走到四下无人时，徐闻璟才道，“这次入宫，可还顺利？”

“多谢师兄给的东西，才让我解了心头之恨！”江知念点零头，到解恨，她的眼角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原本江知念的长相就极为明艳，与江若蓁那种温柔无辜毫无攻击性的美不同。

在书院时，师妹总是笑得粲然，回来后，明显变得不爱笑了，整个人都如同蒙上了一层雾气一般，不如曾经开朗。

此刻，倒有些曾经的影子了，不止是老气横秋、做事瞻前顾后，也会为了自己考虑。

“那药当真了无痕迹？”

“师妹还不信我？”

“我是怕被发现了，倒连累师兄。”

徐闻璟要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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