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耿耿于怀,常常向周述提起,然而周述似乎从未放在心上,从不曾催促过她一句。
偶尔见她闷闷不乐,索性宽慰说:“孩子吵闹得很,我自己其实也不太喜欢。”话虽如此,可她仍旧执念难解。
她双手合十,目光虔诚,心中默念,最后郑重地磕了个头,真心实意地望着佛祖,愿佛祖垂怜,庇佑她的愿望成真。
文氏见她忧思难解,温声安慰道:“我当年也是许久才有了身孕,急也急不得。”相思感激地笑了笑,低声道谢,但心里依旧泛着愁绪,如暮霭沉沉,挥之不去。
文氏去解签,周述与周迢进了寺庙便不知去向,周蘅便由相思照看。
小女娃咿咿呀呀,伸手指着寺庙后那片盛开的杏花,奶声奶气地道:“要花花。”
相思听了,莞尔一笑,屈身轻哄:“好,五婶带你去摘花花。”连珠跟在一旁,时不时插上几句话。
寺庙后头是一处香客歇脚的庭院,幽静寂然,杏花开得正盛,如云似霞,风一过,零星的花瓣轻轻飘落。
周蘅的小手够着枝头,捻下一朵杏花在掌心把玩,相思瞧着她肥嘟嘟的小脸,忍不住俯身亲了几下,笑问:“五婶给你的点心好吃吗?”
小姑娘一边拨弄花瓣,一边奶声奶气地应道:“好吃。”
玩了一会儿,周蘅便困倦起来,相思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吩咐连珠去马车里取一件棉衣过来。她自己则抱着孩子,在游廊间缓步踱行。廊下青砖湿润,空气中还萦绕着淡淡的檀香气,静谧而安然。
不知不觉间,她走到了寺庙深处,一间偏僻的屋舍前。正要转身,忽听屋内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相思脚步一顿,心跳微微一滞,抬眼看向门扉,掌心不由得收紧了些许。
屋内传来周迢不耐烦的声音,语调压得极低,却依旧透着不悦:“你还要喝多久?”
“无碍,我最近也没怎么喝。再说,也不关你的事。我心里有数。”周述的声音依旧平稳,从容得近乎冷淡。
周迢嗤笑一声,似乎重重拍了一下桌上,语气更是不善:“的确不关我的事,但这是整个周府的事!母亲是让她喝,不是让你喝。”他顿了顿,又冷嘲道:“你瞧瞧你现在疼得什么样子,活该。”
周述仍旧是不疾不徐:“不过是手臂旧伤复发,两相药力交迭,自然会有些影响。我自有应对之法。”
周迢却愈发恼火,从牙缝里挤出冷笑:“我看你是被迷了心窍,连脑子都不灵光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
周述声音低沉,平静却坚定:“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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