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阴阜湿答答一片,而她竟敢就着别人的精水对他两腿大张,甚至用以润滑,股臀一抬,轻易就将他那话儿吃到底。
这具身子早被操过不知多少次,可每回入她,又总会被绞得生痛。现下不过瞬息便已全根没尽,入得如此之顺畅,顿叫谢惟范无名火起,气她不放自己在眼内,更气她淫媚放荡,活成恬不知耻的骚货!
谢惟范赫然抿起唇齿,叼起乳珠使力一扯,好教她眼里只容得下自己。
凌湘受痛,登时呻吟出声。
她岂会不了解谢惟范所怒为何?奇的是愈见他气怒,自己便愈是痛快,从前如此,当下亦如此,遂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手指和乳肉同挤进他口腔,粗暴地挖弄起来。
有别往日气息的淫液直叫谢惟范作呕,那股不属于他的雄性味道强烈得无法忽视,偏又是混在她蜜水之中,一并被塞进嘴时,他竟和往常一样伸舌舔卷,悉数接纳。
“呸!”
反应过来的谢惟范连那口绵软都吐了出来,干呕着大骂:“凌湘你个贱——”
一语未了,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个巴掌。
凌湘撬开他的嘴,被吐出来的两指复又探入喉间,放肆地捣搅着:“王爷这张嘴总吐狗话,还是赶紧撕烂为妙。”